冯紫英轻叹了一口气,站起身来,走近对方,布喜娅玛拉的身子顿时僵硬起来,但是当冯紫英抱住她时,又迅即柔软下来,听凭对方将自己揽入怀中。
“当母亲是每个女人的权利,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和心爱的人生儿育女更是一种其他事物无法替代的幸福,所以这很正常,甚至很美好。”冯紫英在这上边的话术可谓信手拈来,而且也的确如此。
“白莲教的问题,既然你都琢磨如此久了,想必应该有一些对策,为父觉得,他们就算是想要作乱,也不了能一起发作,这种秘密会党不可能像建州女真那样外敌能统一行动,而且内部争权夺利亦是不少,如果善加利用,只怕他们尚未起事,自己内部就先内讧起来了。”